&esp;&esp;又尔想。
&esp;&esp;细碎烛光在帷幔上晃动,随着身后不轻不重的撞击,那点暗火摇摇晃晃的,摇得小狐狸头脑发晕。
&esp;&esp;又尔已叫不出多大的声了,眼尾一片糜红,指尖死死抓着锦被,牙齿咬着唇,才没让自己继续哭出声来。
&esp;&esp;可她身体还是在颤。
&esp;&esp;疼?怕?
&esp;&esp;——都不是。
&esp;&esp;——是……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&esp;&esp;身下又胀又软,似乎有什么将身子里边撑满了,又在某一瞬间,会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一碾开。
&esp;&esp;可偏偏,身体的反应又太老实。
&esp;&esp;那处早被干开了,逼穴深处白精混着淫液,一股一股溢出来,偏肉屄又夹得很紧,像是拢着坤泽的性器吮吸,每一寸软肉都贴合在一块,含得紧紧的,不舍得放它出去。
&esp;&esp;“唔……二哥……慢点……”肉棒再一次抽出,又全根捅入时,又尔声音颤抖,没忍住,眼泪从腮边滚下来,开口道,“我、我不行了……好胀……”
&esp;&esp;她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。
&esp;&esp;身后的人不理会,只是握着她的腰,腰胯一送——整根再次没入。
&esp;&esp;“啊啊……!”
&esp;&esp;又尔猛地弓起后背,绷紧小肚子。
&esp;&esp;那根东西太烫了,整根捅进逼穴时,又尔觉着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。
&esp;&esp;肏了好久,满肚子的精水肯定是堵不住的,一旦全根抽出,那些腥臊的白精便全顺着肉缝流出,滴落在又尔腿弯、足背。
&esp;&esp;整张榻用不了一会,便湿了大半。
&esp;&esp;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,还是二少爷的精。
&esp;&esp;她只知道,穴里实在是太满了。
&esp;&esp;今晚商厌射进去了好几次,如今又被操开,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到底,黏糊糊的浓稠精液跟着红肿翻卷出的穴肉挤出来,浓厚白精堆积在性器冠部,在那薄红皮肉上糊成膏状,流得满榻面全都是。
&esp;&esp;又尔知道自己这样太不体面了。
&esp;&esp;被厌恶她的二少爷压着肏,一边哭,穴里还喷着水
&esp;&esp;真像是心甘情愿让他这样欺负。
&esp;&esp;她听见商厌在她背后轻声嗤笑,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阴性子的冷气:“怎么?又夹不住了?”
&esp;&esp;又尔咬着唇,眼泪还在掉。
&esp;&esp;“我摸摸。”他说,手掌落在女孩肚皮上,压了压。
&esp;&esp;又尔忍不住哼哼了两声,颤了一下,整个人往下塌。
&esp;&esp;“都鼓起来了,”少年像夸她似的,低笑着,道“这么小的穴,能装这么多?”
&esp;&esp;“怪不得夹得这么紧,原是舍不得二哥出来,嗯?”
&esp;&esp;商厌说她是“小淫狐”,又尔低低呜咽着,手指死死抓着锦被,指甲陷进丝线缝里。
&esp;&esp;不是的,不是的。
&esp;&esp;又尔想反驳,想说“我不是小淫狐”,可这时,她身下的穴肉肉瓣正一张一合地翻着,把那根粗硬的性器吮着不放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到底要怎么办才好?
&esp;&esp;
&esp;&esp;眼前是帷幔上晃动的烛火,模模糊糊的。
&esp;&esp;耳边是水声,湿声,肉撞肉的闷响。
&esp;&esp;又尔漂在这声音里,一点点被肏得分不清上下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又尔不知什么时候张了嘴,胸口一起一伏,却喘不上气来。
&esp;&esp;她想喊人,却又不知道喊谁。
&esp;&esp;是二哥在肏她?
&esp;&esp;不对,是二少爷。
&esp;&esp;二少爷?
&esp;&esp;他怎么会跟自己亲近呢?
&esp;&esp;二少爷?如此温暖的床榻?烛火?
&esp;&esp;不对,应该是——
&esp;&esp;又尔迷蒙的眸底浸着水,湿睫闭合,再努力去想时,思绪像是又回到了以往被商厌罚跪过的雪地里。
&esp;&esp;浮着。
&esp;&esp;烫着。
&esp;&esp;雪地,对的。
&esp;&esp;这才对。
&esp;&esp;忽而,狐狸在雪地里闻见火的味道。
&esp;&esp;又像是她终于,彻底地……被肏坏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