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迟是最无情的。他好像从来不会受伤,除了测试她的那一次,
温妍从来没碰过江迟来找她疗伤,江队长总是在没有任务,一切安排妥当,小队休息时来找她。
江迟不说多馀的话,只是让她晚上做好准备,冷峻的男人走进帐篷,解开衣服,
露出结实有力的健壮身躯,翻身上床,覆在女人柔嫩娇小的身体上。
他从不过问她的感受,也从不急躁,每一下都像计算好的推进,深入、坚挺、持久。
他会在她耳边低语指令:「张开嘴。」、「把腿放上来。」、「数据反应很好。」
而她也学会像机械一样服从。
结束后他会替她穿上衣服,将水杯递到她手里,不带任何感情地说:「你今天的表现达标。」
她从不回应这句话,只会在他转身后,用最轻的声音说:「你一样这么可怕。」
小队中只有沉奕不一样,那个温和清俊的男人,他是唯一没有试图接近温妍,
逼迫她给出回应的人,也是唯一一个还没有碰过温妍的男人。
起初,他只是每天放一份热食在她帐篷门口,什么也不说。
热食会在半小时内被收进去——这是她给出的第一个回应。
接下来,他放的是一杯柠檬水,一块甜饼乾,甚至是一本书,一个小玩具,温妍都收下了。
再接着,沉奕放下一本空白画册、一盒画笔在旁附一张纸条:如果睡不着,可以试着画画。
她没有回覆纸条,却第一次主动打开帐篷门,声音微弱:
「你知道我……什么都改变不了,对吗?」
他没有回答,坐在她对面,像安抚病患一样,语气轻缓:
「我们还在找你的姐姐。」「未来有一天,你和姊姊可能还会见面。」
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:
「现在你还有选择——比如,选择让自己舒服一点。」
「选择相信一个,你想相信的人。」